第13章 去看租房
高中生活没有宋晓想象中的兵荒马乱，作息安排适应得也很快，除了老师上课教的，一次听不懂，次次听不懂。
每个字都能看懂，但是凑在一起就读不懂了。公式记得滚瓜烂熟，但是一到写题目就开始发懵。实在是烦了的时候，她想着要不干脆算了吧，反正只要拿到个毕业证就行了，又不用考大学。但是放弃不到三分钟，她又翻开书来看：还是再坚持看看吧。
想问她同桌吧，晏雨湘上课打瞌睡，晚自习从不好好读书，起哄第一名。再看看周围的人，一个班里五十个学生，一半的人都是来混个文凭的，剩下一半的里学习态度还可以，但是真正能跟上老师进度的学生一个巴掌能数得出来。
她来学校快一周了，她所在的三班和宋妍所在的一班就在一层楼，宿舍也只是隔了三间，但很少碰到过宋妍，却没少在学校饭堂碰到李秋月。
周五晚上打饭的时候碰到了李秋月，而且还是排到她后面。
“四姐，明天放学你要去妈那吗？”学校是周六上午上完课才放假，一直到周一早上回来上课。舍友们应该都是要回家去的，那到时候宿舍里就只剩她一个了。
一想到要留在宿舍里住，那么大一栋楼，哪里都空荡荡的，自己去上厕所都害怕。
李秋月淡淡地应了声，“这周末过去租房打扫卫生，你和宋妍说一声。放学了在宿舍等我。”
可以去租房住了？！宋晓的心情雀跃起来，再不吃点好的，她为数不多的肉就要掉光光了。收拾好了要吃肉！租的房子离学校不远，那她中午偶尔还能回家做饭吃。多做一点还能把晚饭也一起给解决了。
“那咱们早点过去打扫吧，还能在家里做晚饭。”
李秋月：“”学习不积极，吃饭第一名。
周六早上的最后一节课是自习课，大家都蠢蠢欲动，想着赶紧冲回家去。昨晚的晚自习就很热闹，平常最喜欢的唱歌安排都不香了，三三两两地凑一起商量周末要不要一起去新开的体育馆运动。廖宇章找了班上的六个男生，他们约好组队和市里的另一个高中打篮球赛，就今天下午，刚好吃完饭大家一起过去体育馆。文艺委员肖萍自发地组织班上的女生一起去给他们加油。
廖宇章为人热心，性格开朗大方，担任班长一职和班上同学的关系都很好，而且人长得风度翩翩。年少慕艾的青春期，不只他们班的女生对他有好感，其他班的女生也会过来打听他。最出名的是学校广播站的一个播音员，声音甜美，人长得也甜美，经常过来他们班来堵人。
“宋晓，你去吗？”肖萍拿着笔和本子走过来问她。
说来这个人也真是让她觉得别扭，她觉得刚开学的时候她们就算闹掰了，后面两年应该谁也不理谁才对，但是肖萍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甚至对她的态度还挺温和。
人家不计较之前的事情，她觉得自己一直想着反而显得小肚鸡肠。
但是这个周末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哪有时间去体育馆给同学喊加油。“我下午还有别的事情，我就不去了吧。”
坐在前桌的朱小雅回过头来，“放一天半的假你也要回家啊？来回都得大半天了吧。还不如就留在学校呢。”
班上不少同学回过头来看，廖宇章的同桌黄世勇也来劝：“就是，宋晓你家在部队里不好回去吧，留在学校还能和我们一起参加活动多好。”
初中时有不少同个家属院的孩子在一个学校读书，其他同学也知道他们家里是有人当兵的，见得多了大家不觉得有什么。但是在这里好像她挺另类？不然几次三番有同学提她家里是在军区的做什么。
晏雨湘手肘碰了碰她的，“晓晓，要不你跟我回家住吧，学校周末很少人的，饭堂也不开。”
“不用，我妈在学校附近给租了个房子，放学了要去打扫下卫生，”
哦，原来是真的有事情要忙。肖萍也就不再继续问了。
只有黄世勇还在挣扎，“打扫卫生用不了多久的，要不等比赛完了，我们可以回来帮你一起打扫卫生嘛。”
宋晓瞥了他一眼，“不用了，我和家人说好了放学就过去的，下次有机会我再参加吧。”
“晓晓，要我去帮忙吗？”晏雨湘有些纠结，晓晓是她的朋友，她应该去帮忙的，但是她又很想去看篮球赛。
看出她的心思，宋晓好笑道：“不用，你去看球赛吧，我和我姐姐就可以了。”其实没什么需要打扫的，床单被子日用品这些是家里送过来的，只不过她想自己做饭吃，就得去买不少食材调料。
放学时她回宿舍收拾了一套衣服带着，木箱里边除了一罐藕粉，那条碎花裙子和红色小皮鞋安静躺着没拿出来过，平常她都是一双塑料凉鞋和一双黑色小皮鞋轮流换着穿。天气渐渐转凉，凉鞋也穿不了多久了。
学校里已经静静悄悄的了。
宋晓和李秋月在宿舍楼下等了许久，宋妍才拎着一个小皮箱姗姗来迟。
李秋月早就等得不耐烦了，见了宋妍也没好气，但是忍着没发作。“走吧。先去吃饭。”
李秋月走在前头，宋妍就拉着宋晓落后一步，还用手挽着她，不准她走上去跟李秋月一起。好像分开了两个阵营一样。
“听说你们班班长很帅？有多帅？”
“看不出来，就那样吧。”宋晓试图把手给抽出来，但是宋妍扒得紧，挣扎半天都没用，她也泄气了。
听了她这句话，宋妍反而自己松开了手，反手就给拍了下她的胳膊，“什么叫就那样？好看就说好看，不好看就说不好看，那样是哪样？”
不得个准确结论出来不罢休，宋晓敷衍地点头，“那他就是长得不帅。”
“不帅？你凭什么说人家不帅？”宋妍气结。
“那他就帅吧。”
“那怎么个帅法？”
宋晓无奈，她五姐就是个看脸的，但是这么打破沙锅问答底，该不会是她看上廖宇章了吧？探究地盯着她的脸观察表情，结果被宋妍推到一边去，“快说，是怎么个帅法？”
“描述不出来的帅，我说不出来，你自己去我们班看不就知道了嘛。”但心里想着：我自己都看不出他帅不帅，那说明要么是不帅，要么就是不够帅呗。
“你管我去不去看呢。哼。”
——
姐妹三个去学校外面的国营饭店吃了饭，照旧是宋晓付的钱，没别的原因，家里的生活费还是给到她手上。
不过也算是了解到了学校外面的这家饭店，是真的不太好吃，估计也是和学校食堂的大厨一样也是个关系户。
李秋月已经拿到了钥匙，也知道具体是在哪儿，根本不用去市医院找白秀华，她们自己过去就行。
租的房子是市里纺织厂的职工家属楼，离学校很近，走路只要十分钟就到了。
这栋家属楼有四层高，她们租的房子在二楼靠近楼梯口的一间，隔壁是白秀华的同事家。一整个家属楼共用一个公共厕所，就在家属楼出来不远，每家家里都装有水管，用水需要交水费。
三个年轻姑娘过来的时候，家属院里有不少婆婆婶子坐在大楼前面空地的大树下闲聊，还有老大爷们在下象棋。
看到她们过来，有好心的婶子问是不是过来找亲戚。等知道是租了房子在这边的，就更加好奇了。
宋晓说了许久才抵住阿姨们的热情，忙不迭地赶紧跑了。
本来以为要费不少力气打扫卫生，一打开门，里面干干净净的，就连屋主留下的家具都擦得光亮，一点灰尘都没有。
这里的屋主家人口多，而且上班地点离这里也比较远，现在有机会换到大的房子，他们就赶紧搬走了，剩下这间小房子又不能卖，刚好隔壁钟医生说有人想租房子，就赶紧租了出去。
里面的家具都没有带走，木沙发和餐桌、储物柜，看得出来也用了些年头，人家估计是不想再继续用了，留给她们用正好。
一开门进去就是个小客厅，卧室比客厅大一些，里面靠墙的是一张双层床，和宿舍的床差不多一个样，房间中间横着一条竹竿，挂上一块布就能把一间卧室隔开，面对着卧室门这边另外还有一张大一点的床，门靠墙旁还有个衣柜。
“我要自己睡。”宋妍把自己的皮箱往地上一搁，拍了拍大床的床板就做了决定。
李秋月没说话，相当于默认同意了，而宋晓自己无所谓，问了李秋月是要上铺还是下铺后，她得了下铺。
厨房比想象中的大一些，里面用的是煤炉做饭，还放了个桌子用来切菜放调料这些。厨房再往里一点，用布隔开了一个小单间，在里面洗澡，有个口子把水给引流出去。
比想象中的要好很多，但是家里空荡荡的，还得去买不少东西回来。
“是秋月过来了吗？”门外有个婶子敲了敲门。
李秋月赶紧走出去，“钟阿姨。”
“还以为你们晚点才能过来呢，这家人搬走的时候我和他们说了得把房子打扫干净了，他们走之前我也来看过了，正好，你们也不用再打扫了。你妈妈把东西都给送过来我这里了，你叫你两个妹妹过来搬吧。”
在外人面前，宋妍还是拎得清的，李秋月说钟阿姨也是市医院的医生，宋晓和宋妍都乖巧地问好。
李秋月在市区上学一年了，她们没来上学前，每次周末她都是直接去亲妈在医院的宿舍住的。但是现在她们来了，住不下这么多，干脆就都住租房了。
把东西搬过来，铺好床单，该规整的规整好。床单被子水桶脸盆这些都有，但是还有些她们自己的日用品和厨房做饭用的厨具调料食材都得自己去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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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字都能看懂，但是凑在一起就读不懂了。公式记得滚瓜烂熟，但是一到写题目就开始发懵。实在是烦了的时候，她想着要不干脆算了吧，反正只要拿到个毕业证就行了，又不用考大学。但是放弃不到三分钟，她又翻开书来看：还是再坚持看看吧。
想问她同桌吧，晏雨湘上课打瞌睡，晚自习从不好好读书，起哄第一名。再看看周围的人，一个班里五十个学生，一半的人都是来混个文凭的，剩下一半的里学习态度还可以，但是真正能跟上老师进度的学生一个巴掌能数得出来。
她来学校快一周了，她所在的三班和宋妍所在的一班就在一层楼，宿舍也只是隔了三间，但很少碰到过宋妍，却没少在学校饭堂碰到李秋月。
周五晚上打饭的时候碰到了李秋月，而且还是排到她后面。
“四姐，明天放学你要去妈那吗？”学校是周六上午上完课才放假，一直到周一早上回来上课。舍友们应该都是要回家去的，那到时候宿舍里就只剩她一个了。
一想到要留在宿舍里住，那么大一栋楼，哪里都空荡荡的，自己去上厕所都害怕。
李秋月淡淡地应了声，“这周末过去租房打扫卫生，你和宋妍说一声。放学了在宿舍等我。”
可以去租房住了？！宋晓的心情雀跃起来，再不吃点好的，她为数不多的肉就要掉光光了。收拾好了要吃肉！租的房子离学校不远，那她中午偶尔还能回家做饭吃。多做一点还能把晚饭也一起给解决了。
“那咱们早点过去打扫吧，还能在家里做晚饭。”
李秋月：“”学习不积极，吃饭第一名。
周六早上的最后一节课是自习课，大家都蠢蠢欲动，想着赶紧冲回家去。昨晚的晚自习就很热闹，平常最喜欢的唱歌安排都不香了，三三两两地凑一起商量周末要不要一起去新开的体育馆运动。廖宇章找了班上的六个男生，他们约好组队和市里的另一个高中打篮球赛，就今天下午，刚好吃完饭大家一起过去体育馆。文艺委员肖萍自发地组织班上的女生一起去给他们加油。
廖宇章为人热心，性格开朗大方，担任班长一职和班上同学的关系都很好，而且人长得风度翩翩。年少慕艾的青春期，不只他们班的女生对他有好感，其他班的女生也会过来打听他。最出名的是学校广播站的一个播音员，声音甜美，人长得也甜美，经常过来他们班来堵人。
“宋晓，你去吗？”肖萍拿着笔和本子走过来问她。
说来这个人也真是让她觉得别扭，她觉得刚开学的时候她们就算闹掰了，后面两年应该谁也不理谁才对，但是肖萍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甚至对她的态度还挺温和。
人家不计较之前的事情，她觉得自己一直想着反而显得小肚鸡肠。
但是这个周末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哪有时间去体育馆给同学喊加油。“我下午还有别的事情，我就不去了吧。”
坐在前桌的朱小雅回过头来，“放一天半的假你也要回家啊？来回都得大半天了吧。还不如就留在学校呢。”
班上不少同学回过头来看，廖宇章的同桌黄世勇也来劝：“就是，宋晓你家在部队里不好回去吧，留在学校还能和我们一起参加活动多好。”
初中时有不少同个家属院的孩子在一个学校读书，其他同学也知道他们家里是有人当兵的，见得多了大家不觉得有什么。但是在这里好像她挺另类？不然几次三番有同学提她家里是在军区的做什么。
晏雨湘手肘碰了碰她的，“晓晓，要不你跟我回家住吧，学校周末很少人的，饭堂也不开。”
“不用，我妈在学校附近给租了个房子，放学了要去打扫下卫生，”
哦，原来是真的有事情要忙。肖萍也就不再继续问了。
只有黄世勇还在挣扎，“打扫卫生用不了多久的，要不等比赛完了，我们可以回来帮你一起打扫卫生嘛。”
宋晓瞥了他一眼，“不用了，我和家人说好了放学就过去的，下次有机会我再参加吧。”
“晓晓，要我去帮忙吗？”晏雨湘有些纠结，晓晓是她的朋友，她应该去帮忙的，但是她又很想去看篮球赛。
看出她的心思，宋晓好笑道：“不用，你去看球赛吧，我和我姐姐就可以了。”其实没什么需要打扫的，床单被子日用品这些是家里送过来的，只不过她想自己做饭吃，就得去买不少食材调料。
放学时她回宿舍收拾了一套衣服带着，木箱里边除了一罐藕粉，那条碎花裙子和红色小皮鞋安静躺着没拿出来过，平常她都是一双塑料凉鞋和一双黑色小皮鞋轮流换着穿。天气渐渐转凉，凉鞋也穿不了多久了。
学校里已经静静悄悄的了。
宋晓和李秋月在宿舍楼下等了许久，宋妍才拎着一个小皮箱姗姗来迟。
李秋月早就等得不耐烦了，见了宋妍也没好气，但是忍着没发作。“走吧。先去吃饭。”
李秋月走在前头，宋妍就拉着宋晓落后一步，还用手挽着她，不准她走上去跟李秋月一起。好像分开了两个阵营一样。
“听说你们班班长很帅？有多帅？”
“看不出来，就那样吧。”宋晓试图把手给抽出来，但是宋妍扒得紧，挣扎半天都没用，她也泄气了。
听了她这句话，宋妍反而自己松开了手，反手就给拍了下她的胳膊，“什么叫就那样？好看就说好看，不好看就说不好看，那样是哪样？”
不得个准确结论出来不罢休，宋晓敷衍地点头，“那他就是长得不帅。”
“不帅？你凭什么说人家不帅？”宋妍气结。
“那他就帅吧。”
“那怎么个帅法？”
宋晓无奈，她五姐就是个看脸的，但是这么打破沙锅问答底，该不会是她看上廖宇章了吧？探究地盯着她的脸观察表情，结果被宋妍推到一边去，“快说，是怎么个帅法？”
“描述不出来的帅，我说不出来，你自己去我们班看不就知道了嘛。”但心里想着：我自己都看不出他帅不帅，那说明要么是不帅，要么就是不够帅呗。
“你管我去不去看呢。哼。”
——
姐妹三个去学校外面的国营饭店吃了饭，照旧是宋晓付的钱，没别的原因，家里的生活费还是给到她手上。
不过也算是了解到了学校外面的这家饭店，是真的不太好吃，估计也是和学校食堂的大厨一样也是个关系户。
李秋月已经拿到了钥匙，也知道具体是在哪儿，根本不用去市医院找白秀华，她们自己过去就行。
租的房子是市里纺织厂的职工家属楼，离学校很近，走路只要十分钟就到了。
这栋家属楼有四层高，她们租的房子在二楼靠近楼梯口的一间，隔壁是白秀华的同事家。一整个家属楼共用一个公共厕所，就在家属楼出来不远，每家家里都装有水管，用水需要交水费。
三个年轻姑娘过来的时候，家属院里有不少婆婆婶子坐在大楼前面空地的大树下闲聊，还有老大爷们在下象棋。
看到她们过来，有好心的婶子问是不是过来找亲戚。等知道是租了房子在这边的，就更加好奇了。
宋晓说了许久才抵住阿姨们的热情，忙不迭地赶紧跑了。
本来以为要费不少力气打扫卫生，一打开门，里面干干净净的，就连屋主留下的家具都擦得光亮，一点灰尘都没有。
这里的屋主家人口多，而且上班地点离这里也比较远，现在有机会换到大的房子，他们就赶紧搬走了，剩下这间小房子又不能卖，刚好隔壁钟医生说有人想租房子，就赶紧租了出去。
里面的家具都没有带走，木沙发和餐桌、储物柜，看得出来也用了些年头，人家估计是不想再继续用了，留给她们用正好。
一开门进去就是个小客厅，卧室比客厅大一些，里面靠墙的是一张双层床，和宿舍的床差不多一个样，房间中间横着一条竹竿，挂上一块布就能把一间卧室隔开，面对着卧室门这边另外还有一张大一点的床，门靠墙旁还有个衣柜。
“我要自己睡。”宋妍把自己的皮箱往地上一搁，拍了拍大床的床板就做了决定。
李秋月没说话，相当于默认同意了，而宋晓自己无所谓，问了李秋月是要上铺还是下铺后，她得了下铺。
厨房比想象中的大一些，里面用的是煤炉做饭，还放了个桌子用来切菜放调料这些。厨房再往里一点，用布隔开了一个小单间，在里面洗澡，有个口子把水给引流出去。
比想象中的要好很多，但是家里空荡荡的，还得去买不少东西回来。
“是秋月过来了吗？”门外有个婶子敲了敲门。
李秋月赶紧走出去，“钟阿姨。”
“还以为你们晚点才能过来呢，这家人搬走的时候我和他们说了得把房子打扫干净了，他们走之前我也来看过了，正好，你们也不用再打扫了。你妈妈把东西都给送过来我这里了，你叫你两个妹妹过来搬吧。”
在外人面前，宋妍还是拎得清的，李秋月说钟阿姨也是市医院的医生，宋晓和宋妍都乖巧地问好。
李秋月在市区上学一年了，她们没来上学前，每次周末她都是直接去亲妈在医院的宿舍住的。但是现在她们来了，住不下这么多，干脆就都住租房了。
把东西搬过来，铺好床单，该规整的规整好。床单被子水桶脸盆这些都有，但是还有些她们自己的日用品和厨房做饭用的厨具调料食材都得自己去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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