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3_王妃不梳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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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3

  此为穿越章节!想一睹为快,请补买未买的v章。魏珣被大监传去了重华宫,说是陛下醒了,听闻他在昭宁殿,想见一见他。

  既然只传了他一人,杜若便只能留在昭宁殿。德妃喜爱她,絮絮与她聊了许久,她本就寡言少语,大多时间只静静听着。

  晌午时分,魏珣依旧没有回来,杜若以府中尚有闲事需要打理,正欲起身告辞。迎面却见得两人正莲步姗姗而来。

  是凌澜和谢蕴。

  谢蕴乃国舅谢颂安的侄女,亦是魏泷如今的侧妃,若按前世轨迹,魏泷登基后便将封她为后。

  上一世,杜若不曾与谢蕴有过交集。只听闻是个淡泊清贵的女子,相比她的姑母谢皇后,要更坚毅些。只可惜父母早亡,便一直收养在谢颂膝下。而魏泷宠爱凌澜,谢蕴曾受了不少冷落。

  杜若记得,上一世杜氏满门抄斩,唯独三哥不是因为魏珣之故,而是因为面前的谢蕴。

  那是永康五年,亦是自己被软禁的第一年,杜氏阖族还未受到牵连。却先出了三哥的事。

  彼时,杜有恪不舍胞妹有孕在身,却孤身被囚,想着与魏泷年少同窗的情谊,进宫求他,许杜若回太尉府安胎。

  却不想,求情未成,却被发现赤|身|裸|体躺在了玉华宫的寝殿中。

  玉华宫,乃历代皇后宫殿,便是谢蕴之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彼时,谢蕴亦躺在他怀中。

  故而,杜有恪被问斩的罪名,并不是后来的杜氏包藏祸心,而是对国母不轨。只是如此罪名,自不能昭告天下。

  这些原都是德妃告知的。

  三哥出事后,德妃念及姻亲之故,连夜派人乔装而来,让她拿个主意。

  然而她有什么办法,若是暗子营在手,当是有几分胜算。

  此刻杜若这般想来,便觉可疑,她三哥虽风流之名在外,也确实流连花丛,但说他不轨皇后,她无论如何都是不信的。

  只是那时,她来不及思虑这些,只庆幸三哥法场被救,直到后来杜氏阖族被囚、抄斩,她都告诉自己,杜氏还有一个人活着。

  却不料,她的三哥,为了她,于永康八年又重回虎狼之地,白白丢了一条命。

  她隐约记得,三哥潜伏信王府的时候,精神已不是太好,当是中了极重的昏睡药物,然后又被人强行解了药性。

  有人不想他回来送死,有人却一定要送他回来赴死。

  而三哥一入信王府,便被伏兵抓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伏兵——

  如此当是有人泄露了他的行踪。只是他们兄妹未曾来得及说上一句话,便已是生死相隔。

  杜若一日之内,想的实在太多,便又觉昏胀之感上涌,只勉励压制着记忆,同面前二位平礼见过。

  谢蕴果然如前世那般,淡然而平和,并不因杜若正妃身份而过多示好,见完礼便在德妃身侧坐下。

  凌澜还未正式入端王府,想来是进宫请安的。

  一时间,三人接围着德妃而坐。德妃自是觉得各个都好,只频频交代她们好生照料自己,与夫君和睦相处。

  时值侍女正端药膳上来,谢蕴便熟稔接过,服侍德妃用下。杜若在一旁静静看着,谢蕴如此精心侍奉德妃,当是德妃与魏泷母子情分深厚。

  也是,当年即便魏珣反出都城,魏泷仁孝当先,亦尊德妃为太后。也是因为此间身份,德妃亦庇佑了自己一年多,只是后来许是处境艰难尴尬,便也未再出现。

  杜若待德妃用完膳,终是起身辞去。此间三人,她都不想多见。

  德妃无法,只命人好生送她离去。

  出了昭宁殿,杜若方才缓缓呼出一口气,就着茶茶的手往宫外走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茶茶见她一脸疲色,只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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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囔道,“郡主晨起精神还好,怎么才这半日便这般疲惫?”

  “歇一歇便好了!”今日见了谢蕴,她对当年之事多出几分疑虑,只是她根本无法集中神思思考前生种种,一旦想起便是如刺锥心。

  她叹了口气,亦觉自成婚以来,身子愈发不如从前。心病难依,坏了精神才累的身体也不好。当不能这般下去,不然再吞下那绝嗣的虎狼之药,自己半条命便该没了。

  这样想着,她亦开口道,“吩咐下去,这段日子药浴不要断,再让医官来瞧瞧,开个方子,我补一补。”

  得了这话,茶茶自是连连额首。

  午间阳光虽烈,然甘泉湖畔垂柳依依,现出几分清凉,主仆二人沿湖走着,倒也惬意。

  “妹妹!”背后声音打破这惬意。

  杜若懒得回头,只待那人提裙匆匆追来,方才顿下脚步,瞧了她一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妹妹!”凌澜微喘着气息,一张如玉面庞因奔跑现出两末红晕,额上有细细的汗珠渗出,鬓角亦不甚规整,发间箸钗更是摇摇欲坠。饶是如此,也难掩她天生姿容。

  只是,细细瞧去,竟是清减了不少。

  “皇宫内院,姑娘还是还是唤我一声诰命吧。”

  “小女见过王妃!”凌澜愣了片刻,终究还是开了口。

  “何事!”

  “妹……王妃,妾身有一事相求。”凌澜“噗通”一声,竟直接跪在了杜若面前。

  “可是想要入王府?”杜若也没多少吃惊,只笑道,“信王府!”

  “王妃聪慧,望王妃成全!”凌澜伏在杜若脚畔,一双明眸早已莹莹含泪。

  “非我聪慧,原这是你第二次跪了。”杜若拂开她的手,退开了些,“追求所爱没有什么错。可是你为求一爱,屈膝而跪总是不好。你乃博郡凌氏独女,当有些风骨。”

  “妾身不觉得为爱求人,失了风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杜若不欲与之多言,只道,“那你也不该求我!听闻令尊已经与端王定了你的亲事,或退或求,如何轮的到我做主。”

  “王妃、王妃不是说要为殿下纳新人吗?昨日在昭宁殿中,妾身听掌事嬷嬷说了!”

  杜若简直要笑出声来,兀自揉着酸胀的脑仁,耐着性子道,“你这身份,真有此心,便该去求信王殿下。他与端王殿下兄友弟恭,开口要你,许会成功。”

  凌澜沉默半晌,终于颤颤起身,“妾身求过了,便是今日在这皇宫之内,殿下他拒绝了。”

  杜有恪自闻医官所言,压抑了半日的怒火终于爆发出来,一拳挥得又急又猛,饶是这般,他也仍未解气。待魏珣撑着案几转过身来,默默擦去嘴角血迹,杜有恪一拳又扬了起来,却到底没再打下去。

  只睨了他一眼,“跪静室对阿蘅来说是家常便饭。母亲教导我们严厉,原也有比这罚的更厉害的。可阿蘅从未像今日这般。”

  “新婚一月,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杜有恪扯住魏珣衣襟,“还有大婚当日,你又做了什么,让她能对你痛下杀手?阿蘅在家中,即便被我们宠着,却也从不骄纵任性,是最深明大义的。你和我们之间,本还是姑表至亲。”

  他对她做了什么?

  魏珣突然便笑了,笑里满是自嘲和无奈。

  他要从何处开始说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想了想,魏珣道,“王府中有处暗室,阿蘅误入被关了许久。所以精神不太好,心中便一直赌着气。”

  “大婚当日……”魏珣喃喃,想起前世,有了些恍惚的笑意,“我和她说,我心有所属……”

  话没说完,杜有恪便又打了他一拳。

  这一次魏珣连退了几步,撞倒座椅屏风,跌在地上。

  杜有恪欺身而上,几乎是赤红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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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心有所属——这事阿蘅同我说的时候,我以为是她知晓在先,还劝她莫求一生一世一双人,求个家合人谐便罢。”

  “结果闹了半天,是你开口同她说的。新婚之夜你说这样的话,你什么意思,是要给她难堪,还是要侮辱她?亦或者把她当成你君临天下的垫脚石?”

  “我原以为,你们皇室子弟,多的是薄情寡信,重权轻情,以为你能不同些。今日看来竟无半分区别。我们捧阿蘅如珠似宝,你却弃她如敝履。合该她当夜要捅死你……”

  话音落下,魏珣的隐卫便已经破门进入,当是方才屋内声响太大,杜有恪此番又口不择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昀本早一刻带着隐卫落在门外,但知晓魏珣与杜有恪的关系,只当是家务事,便也不曾匆忙入内。如今隐约听到“捅死”二字,便再也忍不住。

  “出去!”魏珣喘着气,朝李昀道。

  “殿下——”李昀看他嘴角皆是血,胸前伤口处亦隐隐现出血迹,又见杜有恪一副吃人模样,一时不敢离去。身后数个隐卫更是已经抽刀拔剑。

  “本王无事,带他们退下!”

  “是!”李昀顿了片刻,终究挥手撤了隐卫,却仍是心有余悸地望了眼杜有恪。

  杜有恪也不理他们,待人离开,只起身自己理正衣衫。垂眸又见魏珣,胸口血迹愈盛,想来是数日前缝合的伤口又裂开了。

  方才魏珣那话当真刺激到了他,然此刻出了气静心一想,总觉荒唐。

  两人自小相伴长大,常日一起读书练武,纵是魏珣十二岁起去了边关,按着他那些功绩,当是腾不出功夫来风花雪月。

  而这段日子,魏珣确实一颗心都在杜若身上。杜有恪流连情场,无须看人,只一个眼神便能识清真假。

  反倒是自己妹妹,是半点无情于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样一想,他便又觉得解气了些。他们这样的天家宗族,本就难有两心相吸,两情相悦。被爱的总好过爱而不得的。

  杜若能真心爱一男子自然最好。若她不爱,婚姻里做个被爱的便亦算得了万幸。反正有母族倚仗,谁也不敢给她委屈受。

  生在高门权贵中,真心真情原就珍稀而荒唐。

  他本还想再问一问魏珣,心属给了谁。却也不想再问了。他看着仰面躺在地上的人,仿若被他打了两拳后反倒眉间有了些松快之色。只是一双眼睛终是黯淡了光芒,隐隐现出一股死气。

  杜有恪想起,当是他十二岁去了边关后,那眉宇间原本快意风发的少年色便再未出现过,取而代之的是无限的杀伐之意和势在必得的坚毅之色。而于无人处,好几次,他想邀他一起赛马饮酒,他总带着倦色,双眸隐着莫名的愧意,摇头拒绝了。

  直到前两年,澜沧江一战,退梁国,灭六雄,魏珣方才重新恢复了点年幼时候的生气和本真。杜有恪尤记得,陛下应了他求娶杜若的要求时,眼里当是真切的欢喜与爱意。

  这样想着,杜有恪一时有些莫名,竟也弄不清魏珣前后话语逻辑。只怒道,“你是不是以前喜欢了别的姑娘,想同阿蘅交底,话没说明白?”

  魏珣看着杜有恪知道没法同他解释自己乃是重归之人,便厚着脸皮顺梯而下,“对。我没说清楚!”

  “那也是你活该,话都说不明白。”杜有恪伸过一只手,白了他一眼,屈膝将他扶起。

  然魏珣伤口算是又裂开了大半,杜有恪一近身,便觉血气扑鼻。将他扶到床榻后,便撕开了他衣襟,转身翻来药箱,抽出针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做什么?”魏珣气息微喘。

  “给你缝合伤口!”杜有恪头也没抬,将针尖置于火上烤了烤。

  “你缝?”

  “怎么,你还想传医官?届时让母亲也把我关静室去!”杜有恪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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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气道,“不管怎么说,阿蘅得了心症总是你的不是,以后且看顾好她,医官说了,不能放她一人在暗处。”

  “嗯!”魏珣点了点头,便觉针尖穿肉细小却绵密的痛感蔓延开来,只咬牙道,“没止沸粉吗?”

  “有,就是不想给你用。”

  待杜有恪歪歪扭扭缝完,魏珣终于松开攥着被衾的手,满头皆汗地呼出一口气。

  “瑾瑜,你最好永远记住,是你自己在重华宫中,河清盛宴上,当着满室宗亲、千百朝臣求娶的杜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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