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4_王妃不梳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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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4

  此为穿越章节!想一睹为快,请补买未买的v章。郑嬷嬷道,“王妃还小,一股孩子气,整日就是烹茶插花敲鼓玩乐。却也懂事,搬去那边,不会扰了殿下。待殿下养好身子,让王妃再搬回来便是。”

  魏珣瞧着郑嬷嬷说这话时,犹豫又不甘的神色,便知是是哄着他的。她哪是为了怕打扰自己!

  他已经确定了□□分,只还抱着些许的祈盼,但愿她不记得前尘往事。

  而于杜若而言,魏珣不来寻她,她自是求之不得。面上真如郑嬷嬷所言,每日休闲度日,喝茶玩乐。然暗地里,她调出了暗子营中天干最后一位首领阿癸入王府助她。

  原是不久前,她晨起练鼓,无意发现了异象。府中信鸽,每日专人饲养着,寅时飞去,辰时召回,但她却总觉得连日回来的鸽子不太对劲。

  这一日,阿癸进得府中,依着信鸽的飞势,高低,毛羽,眼神,速度确定当日飞回的信鸽与出去的不是同一批。

  杜若又召来打更的阿辛询问情报,果然这些日子除了信王府原本的幕僚亲卫,还有不少乔装者入了王府。

  阿辛道,“那些都是练家子,从走姿仪容看,当是行军之人。”

  联想前院魏珣书房内近日进进出出的属臣,杜若默默无语,却也大抵明白了。那些信鸽当是远行传讯而去,用如此障眼之法,自是不可告人之事。而那些乔装的军人,若没猜错,当是得了讯息从边关疾马赶回的属将。

  天子座下,长子嫡子皆在,魏珣本就是靠着军功贤名上位,如今左手被废,承大统的希望便极其渺茫。

  看眼前情形,魏珣是存了谋逆之心,准备背水一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杜若蓦然想起那日凌澜守在魏珣身侧的话,凌氏嫁女只嫁为君者。一时间,心中更加鄙夷!

  魏珣得势之时,便想着娶她正大光明争得帝位,再娶凌澜。如今大道行不了,又起如此反骨,无论成败都搭着整个杜氏,天下哪有这般好事。

  思及此处,杜若赶紧修书,让阿辛和阿癸两人将信送至太尉府。

  而此刻魏珣的书房内,确实来回进出各路部下,今日更是文臣武将全都聚集在了一起。

  因为今早朝堂之上,谢颂安再提立储之事,竟是连一直中立的凌仲胥都有了推举端王魏泷之意。更奇怪的是,杜广临竟不曾有任何言语,只说全凭圣意。

  然而这些天魏珣自进了这书房,只是偶尔摸过毫无知觉的左臂,始终未发一言。

  蔡廷、苏鄂等一干谋士向对面的将领递过眼色,诸将拱手秉承:已有数小股部队逐一潜入京内,若是动手尚有胜算。

  蔡廷又言,“太医院中也已控制大半,随时可以推翻殿下手疾之事,且如今陛下病情更重了。若是再拖延,肃王端王在前,局势只怕更加不妙……”

  “父皇病情又重了?”魏珣终于开了口。

  “对,太医院瞒着消息,但到底舌头太多,难以一口。”蔡廷悄声道,“怕是过不了这个夏天了。”

  魏珣有片刻的恍惚,半晌方才开口,“父皇可还会立本王为太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殿下,搏一搏比陛下立诏胜算更大些。”蔡廷继续劝道。

  “都散了吧!”良久,魏珣再次开口,“边关诸将往来奔波,官升半介,眼下即刻悄声返回边关,就当从未来过邺都。”

  “殿……”蔡廷还欲开口,魏珣只笑着给他理了理衣襟,温和道,“辛苦子明了,给本王放了这么些天信鸽,回府歇息吧。”

  “还有,将门前禁令撤了,亲王府邸,到底不是军事要地,无需这般多的守卫。”

  一时间,房内寂寂,最后由着蔡廷领头退去。

  魏珣立在庭院中,望着西头朱檐的一角,他是想拱手山河讨她欢,却也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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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想过要以造反谋逆夺得山河。

  她那般孤傲清正的女子,大约也是看不上的。

  再者,同室操戈绝非上策。他戍守边关多年,与将士们几乎同寝同饮。多少人抛家舍子投身军中,多少鲜血白骨浇灌成坚固城防,多少厮杀淬炼才得了如今的银甲铁骑,难道就要这样拿来给他为了私情私利而奉为牺牲吗?

  他们可以为了家国寸土,死在战场,但绝不能因为主上私利而染上同胞的血。同样的,若是君主无能,若是他的兄长无德,他可以放手一搏。可是他的三哥,本就名正言顺,本就也有贤良名声,胸中韬略,他就为了一己之私反他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想,他当是做不到的。

  故而醒来的这些天,他虽未上朝,却也知晓朝中风向,部下属臣时有劝诫,他尚且犹豫。直到今日,他看着部下的法子,条条皆是反路。便彻底下了决心,不做君主做周公。

  何况前世里,自己在她眼中,本就是个乱臣贼子,今生若再这般,大概便再也没有说清楚的时候了。

  魏珣再度摸上已废的左肩,他这一生,原也是因她才生了帝王的念头,如今又因她舍去,自然也没什么。

  而此刻,他唯一所想的是,该如何解开前世心结,让她知晓当年并非她所见的那样。

  还未思及片刻,便有守卫绑着个人拖到前来。

  “怎么回事?”魏珣问。

  “此人半个时辰前,说奉王妃之命要出府。因为禁令尤在,本让他得了通行手令再放出行。不想他竟欲跃墙而出。”守卫回道,“他还有一同伙,二人伸手敏捷,那人已经逃脱。若非李大人,他也已经逃了。”

  说着,那守卫拱手而跪,“卑职无能,殿下恕罪。”

  “殿下!不怪护院,这二人确是高手,只怕是哪方的探子。”此番开口的人是李昀,他是魏珣亲卫,当日魏珣遇刺,最先赶到的也是他。此番他是回府复命的,正好撞见二人想要越墙,正同府中守卫打在一起。便出手制住,却到底还是逃走了一个。

  “王妃身边当不会有这样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王妃身边如何没有这样的人!

  魏珣苦笑。

  他已经看清了对方面目,容色清隽,腰间别着锣鼓,左足微跛,那是杜若的暗子营天干第八位,负责情报的打更人阿辛。

  也是前世里,最后要了他命的人。

  魏珣叹了口气,蔡廷啊蔡廷,下令作主倒是挺快,如今让他去撤个禁令,竟是如此拖拉。

  拦谁不好,拦她的人!

  鼓楼偏阁内,守着六个嬷嬷。方才踱在门口不停嘀咕的是郑嬷嬷,她仗着在信王殿下幼年时给他开过奶,又是德妃的陪嫁,此刻派来给新妇理嫁衣,只觉倍感长脸。言语间便也不如在宫内谨慎。

  “突然就不适,不会是身有顽疾吧!若如此,且要与德妃娘娘说去,万不能委屈我家殿下,如今多少高门贵女……”

  “郑嬷嬷,慎言!”

  开口的李嬷嬷是宫里妃嫔晋妃位及以上才能劳动的梳妆老人,已伺候过三朝妃嫔,今日破例被指派来给太尉府千金挽发盘髻,当是陛下对太尉府的皇恩深重。

  “是……是!”郑嬷嬷这般应着,却仍忍不住踮脚往外寻去,恨不得越过数丈之外的院墙,看一看那太尉府千金是否歇够起身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她心中,一个太尉之女嫁给一位皇子,自是高攀,如何还能这般气性。一个时辰前,竟说不梳妆就不梳妆。她们一众人稍稍开口欲要劝去,竟直径被那女郎房中守卫轰了出来。

  郑嬷嬷瞧向端坐着合目养神的李嬷嬷,戚戚道,“姑姑,不若您去催……”

  话还未说完,李嬷嬷便摇头拒绝了。

  “那、那我去,总不能这般耗着,误了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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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郑嬷嬷话毕又瞧了李嬷嬷一眼,见她仍挺着背脊坐着,亦不拦她,一时有些尴尬。

  “我去!”郑嬷嬷一跺脚,奔往兰苑。

  须臾,李嬷嬷睁开双眼,只无声望着远去的背影。

  其余四人中的一位凑上前来,道,“姑姑,我们真的不去催一催吗?上妆,贴钿,盘髻,修容……好多事宜呢!”

  “人家是主子,吾等是奴婢。只有主子使唤奴婢,哪有奴婢催促主子的。”李嬷嬷剜了那人一眼,“我们听吩咐,领尊命便是。”

  “是!那、那郑嬷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勿管他人。”

  李嬷嬷望着郑嬷嬷消失的方向,沉默着摇了摇头。这德妃身边的人,当真同她一般天真。想来要不是生下了信王殿下和黎阳公主一双儿女,在那吃人的后宫,早无立锥之地了。

  母凭子贵,大抵如此。

  只是到底没有看清,容得身畔宵小这般得意。

  这些年,信王殿下自是出落的丰神俊朗,玉姿无双,才识和功勋亦是文武皆备。确实是邺都无数高门贵女择嫁高攀的对象。

  然“高攀”二字,唯独不适合这太尉府五姑娘。

  相比名门闺秀高攀的信王殿下,当朝荣昌长公主和太尉的幺女,亦是三位皇子争相要娶的人。

  得此女,当得了大魏门阀士族的半数支持,亦是半壁江山在手。

  这般看来,重华宫内重病的天子,当是已经选好了储君,就差一道旨意了。

  故而,这太尉府五姑娘,从一品的嘉宁郡主,分明与信王殿下势均力敌。

  那郑嬷嬷自然到不了杜若面前,不过刚到了兰苑高阁的正门,便被请了回去。她陪着德妃数十年,亦算见过世面,却当真不曾见过如此倨傲的闺阁少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守苑的四个护卫,凭她说破了天,报了信王报德妃,却丝毫不为所动。郑嬷嬷只得啐口返回。

  而高楼闺阁之中,退了侍婢守卫,只剩的杜若和其父杜广临两人。

  “父亲,确切的说,同信王殿下势均力敌的并非孩儿,乃是孩儿身后所倚靠的杜氏一族。可对?”

  今日,自卯时晨起,她便头疼的厉害。只觉前程往事一幕幕涌入脑海,梦境中的一切愈发清晰。明明已经是五月初夏的时节,她却无比真切的感受到冬日飞雪的严寒。

  仿若前世的寒风,割开她的胸腔,凛冽地灌进另一个女子的一生。

  另一个女子?

  她尤记的昨夜梦中,雪中执灯独行的女人,分明是自己的模样。

  然此刻,她坐在妆台前,缓缓抬眸望向镜中的自己。

  眉如羽翠,肌如白雪,若是唇色能够不点自红,便也当的起绝色一词。只是她两片薄唇向来淡的很,若不点口脂,整个人便透着股病态的气息。

  这倒有几分像西边的梁国人,那里的人唇色极淡,故而同样的口脂水粉在梁国的价格一直要比在魏国贵上数倍。

  当然,杜若此刻无心想这些,她伸手抚上面庞,柔嫩光滑。然后,她又凑近了些,细细瞧着镜中女孩的眉角眼梢,当真半点细纹也没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便是覆在面容上的手,她亦反复观看,除开指腹上因常年练鼓乐生出的一点薄茧外,仍旧是葱白柔荑。丝毫未有挖土埋尸后指甲劈断、指尖凝血、满手伤痂的模样。

  肌理细腻骨肉匀。

  杜若确信,自己重生了。

  她本欲觉得开怀,重生在十五岁这一年,距离前世嫁给魏珣的时间还有两年,便可以尽全力避开他。却不想大梦初醒,他竟提前两年娶了她。

  而今日,便是他们的大婚之日。

  一个多时辰前,她神思模糊的厉害,辨不清今夕何夕,亦不了结此间局势,便退了那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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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个梳妆嬷嬷,请来父亲。

  她当无论如何都不愿再嫁魏珣,可这是御赐皇婚,退不得。

  “阿蘅,不是信王殿下,便是端王、肃王。”不远处座塌上的杜广临开了口,“然信王殿下君子端方,清贵温润,是可托付之良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与前世里一般无二的话。

  杜若没有接话,只重新透过镜面,看着那衣妆。

  五色南珠冠,玄青翟翠衣,云纹凤头履,整套行头皆是皇家子弟娶妻配置,的确按杜氏门楣,她所嫁亦逃不过那三位皇子。

  前世里,夺嫡的是大皇子肃王魏珩和三皇子端王魏泷。六皇子魏珣,当年并未曾参加夺嫡,完全是一副辅国亲王的姿态,丝毫没有半点帝王之心。

  想来亦是这般清流模样,方才骗过世家之首的父亲,只觉他君子诚挚,其心甚忠。却不想多年后,会那般狼子野心。只是不知后来可否冲冠为红颜,夺得帝位?

  自然,永康八年后的事,杜若已经不知,亦不想探知。

  而这一世,杜若从自己父亲口中知晓了如今情势,一切皆与前世没有太多区别。如今是景泰二十三年,夺嫡立储,暗潮涌动。只是唯一不同的是,这一世,夺嫡之争中却多了一个魏珣,更是由他最早拉开的序幕。

  而今日一场婚仪后,储君之位便算尘埃落定了。

  “阿蘅,我们这般门第,原也无需以你作牺牲。只是父亲身在局中,杜氏阖族亦在其中,根本退不得。”杜广临起身至杜若身侧,拍了拍她肩膀。

  “待他日,信王殿下荣登大宝,你便是皇后。且不说德妃母族单薄,已无人可用,届时杜氏阖族与你互为倚仗。便是信王殿下,亦是父亲一手教导,人品贵重,绝非行鸟尽弓藏之事的帝王!你安心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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